第(3/3)页 春琴被凌牧云拦下,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一股脑的将自己身世说出。 原来,春琴原名桓琴,是大晋“王谢桓瘐”四大家族龙亢桓氏桓石虔之女。 太元六年,冬,前秦司马阎振、吴仲率众进攻竟陵。 晋将南平太守桓石虔、卫军参军桓石民等率水陆两万,袭击秦将阎振、吴仲。 秦军大败,退保管城,而自己不慎,被掳掠至此。 时隔六年,早没了家里音讯,只知其父桓石虔领了河东太守。 “如公子能将我在陇东的消息带到,我……我愿以身相许。” 除了对凌牧云的信任,还有就是秦楼逼得紧,用不了多久,自己免不了就要从卖艺变成卖身。 凌牧云一时愣住。 带个消息不难,可这种孤苦伶仃的身份着实让人心有戚戚。 尤其是美女所言,更让人感同身受。 “带你走?”凌牧云试探地问道。 “但凭公子吩咐。”春琴用牙咬了下嘴唇,艰难地回道。 赎身,那便是凌牧云的人,带个消息,自己或许还有机会回到桓氏。 可自己能否坚持到那时,仍未可知。 两害相权取其轻,总好过万人骑。 “大茶壶!” 凌牧云喊大茶壶进来,开口问道:“她以后只给我唱曲了。” “爷是准备包下?”大茶壶心花怒放,一般来说,包下艺伎,那可是漫天要价的大买卖。 “算是吧。”凌牧云挠了下头。 “是赎身。”春琴补充道。 “啊?爷,你确定要给她赎身?”大茶壶心里一惊,继续说道:“爷可知,她的身份?” “刚知道。” “爷,咱这行的规矩,除了钱,她的身份,需有人作保!”大茶壶并没有轻视之心。 凌牧云出手阔绰,他也存了投桃报李之心,将话说到明处。 “还要人作保?” “且须是官家身份。”大茶壶点了点头。 “太尉行么?” “太尉?爷莫要玩笑,他若真能作保,便是不要赎身钱又如何?” 凌牧云又掏出一锭金子,递给大茶壶:“这姑娘,帮我看好,我找了张太尉过来。” 大茶壶两眼冒光,接过金子,信誓旦旦地说道:“爷,我就当您在这个房里,春琴,只接待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