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语气又委屈又可怜。 花莱明知道他是博同情,却也没办法真的做到视而不见。 “柜子里有药箱,自己去拿。” 拍戏的原因,她身上经常也会有跌打伤,这方面的药,她家里是常备的。 姜鹤与却赖着不动:“我不去,我腿痛,你去帮我拿。” 这深更半夜,花莱不想和他做这些无意义的僵持,只得起身去端来药箱,坐在床边找出跌打酒:“腿伸出来。” 姜鹤与乖乖的把腿伸了出来。 拳头大的一片瘀青,看起来有些骇人,花莱倒了些药酒在手心搓了搓,然后往那瘀青拍去。 她手法极轻,但姜鹤与还是缩了一下腿。 花莱:“忍着。” 姜鹤与悠闲的靠在床头看着她:“不痛,就刚开始有点凉。” 花莱手法专业,拍的他很舒服。 “晾被子外面,不然把药蹭没了。”花莱收起药箱去洗手。 “哦。”姜鹤与回答得乖巧。 明明说好不让苹苹告诉妈妈自己受伤的事,转头自己就一五一十的吐了出来。 呵,男人,处处都是心机。 花莱洗手出来,看男人一条光溜溜的腿伸在被子外面,她知道自己撵不走他,便没再废话,掀被又钻了进去。 姜鹤与不管不顾的把隔得八丈远的花莱捞回怀里:“我还有事和你说。” 花莱欠了欠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重要的就别说,困。” 姜鹤与即使抱着她,也只看到她的后脑勺,缓缓的说:“挺重要的。我妈,见过苹苹。” 花莱“忽”地坐了起来,脸黑得和碳似的,眸中带着寒光盯着姜鹤与:“姜鹤与!” 姜鹤与连忙跟着坐起来:“你别急,她没认出她来。” 花莱:“你是不是故意的?!” wap. /130/130827/30627266.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