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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老周来到许南山的店铺，夜色已然深沉。

    寂冷的秋叶，寒风簌簌吹拂。

    不过，南山小店内，却有腾腾热气不断冒出，仿佛火烧的浓烟，其中还夹带着香味。

    老周盯着浓烟看了很久，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许南山开了门，见到老周楞了一下，他认得老周，曹休身边的狗腿子，万寿塔的工作人员之一。

    “来的这么巧？”

    许南山一笑。

    带着老周进入屋内，制作符箓的桌子已经被收拾一空，摆着一个底下烧火的铜锅，周围还摆盘着一叠又一叠的处理好的食材。

    “来一点？”许南山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果酒，朝着老周笑道。

    老周看着桌子上奇奇怪怪的食材……面色古怪。

    这咋吃啊？

    却见许南山夹起一块切的薄如蝉翼的生肉，按入烧的滚沸，弥散浓香的铜锅内，不一会儿便打捞起来，蘸染酱汁，塞入口中。

    老周吞了下唾沫，见许南山吃的美味，忍不住坐了下来。

    两人就着寂冷的秋叶，开始吃火锅。

    一边吃，老周也把他此行所来的目的告知许南山。

    “看来推广的效果还不错。”许南山笑了笑，将一块烫好的吞咽下去。

    老周对于吃的上手很快，不一会儿涮肉已经有一手，甚至连火候都把握的极其精准。

    “许公子大才，竟是能够想到以文章留有悬念来吸引顾客的手段……当真妙不可言。”老周笑呵呵道。

    许南山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是文章妙不可言吧？”

    老周讪讪一笑。

    “都妙得很。”

    “今日销售情况来看，小灵通符大概售出有五百张左右，若是拓印量多些，销量会更大……”

    “效果极好。”

    老周说道。

    江洛命院的学子数量破万，许南山的特殊推广，吸引来五百人来购买小灵通符，这个效果已经算是非常不错。

    “不知道这推广方式的持续效果能有多久。”

    老周叹息。

    许南山不由笑了起来：“这不是一锤子买卖，小灵通符的质量好，口碑发酵，只会产生连带关系，吸引越来越多的人来购买小灵通符，拉越来越多的人入坑。”

    “况且，文章……又不是只有这一篇。”

    “房东婶婶过后，还可以有教习姐姐，捕头阿姨……系列很多的。”

    许南山抿了一口果酒，笑的意味深长。

    既然有效果，那许南山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

    老周闻言，陡然精神起来。

    如果说这个，他情绪可就不低落了。

    “此话……当真！”

    他的青春，多多溢散！

    “我还能骗你不成？”许南山笑着抿了口果酒。

    随后，老周又与许南山商谈了把这种推广方式，推行到东陵郡其他城池的计划。

    许南山对于这点，自然是赞同。

    他要的就是小灵通符的快速推行，至于方式，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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