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看着明溪已经微微显形的小腹,温声说:“这两个人小家伙真的很皮实,看来以后能很好的保护他们的姐姐了。” 明溪眼皮垂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官景羡贴心问:“是不是累了,你再休息会,我就在外面候着,有事叫一声我就来。” 明溪点点头。 等上官景羡出去后,明溪一个人默默消化着那些讯息。 她想把她刚刚的梦,只当做一个梦...... 可在知道男人死讯的那刻,那股锥心之痛,让她觉得是切实存在过的。 现在她已经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翌日。 上官景羡拿杯子倒水给明溪喝,然后就听她比划了一下,说:“......那个犯人?” 他听懂了,明溪是问他那个犯人的信息。 他说:“根据警方现在的调查结果,他应该不是查尔斯的人,像是另一个组织的。这事很蹊跷,我还在调查,你这里,我也派了人看守,你不用担心。” 明溪在纸上写道:“那人,是冲着我来的吗?” 上官景羡点点头。 确实,那个杀手不是傅司宴的仇家,也不是查尔斯的人,但切切实实是冲着明溪来的。 很奇怪! 他也在调查。 明溪沉默了。 心底的刺痛在蔓延。 那个杀手果然是冲着杀她来的。 而傅司宴是为她挡了灾...... 气氛这一沉默。 就连上官景羡都能感觉到,她肉眼可见的更沉闷了。 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但她又不愿开口说话。 之后,明溪在床上又躺了整整五天。 这期间,她一次都没提过要去见傅司宴。 上官景羡都觉得奇怪,满以为刚醒的时候,她就会不顾一切,就算坐着轮椅都要去看看那个男人,才能安心。 结果明溪一句都没提过。 这也太不像她了。 上官景羡都想好了一大堆阻拦她乱跑动的话术了。 结果一句都没用上。 倒不是不让她去看,而是她现在身体也虚弱得很,而那个男人那边是长期战,目前每天都是老样子,醒都没有醒。 就算去了也是一样,以后时间有的事,也不急在这一时。 而明溪现在最关键的是,把胎养好。 没想到,她每天该吃吃该喝喝,根本不用他劝,也不要他操心。 非常的遵照医嘱,安心静气的养胎。 看起来就像是真的不关心那个男人一样...... 但怎么可能,她自己不知道,上官景羡知道,好几次,她睡着时,都在哭,嘴里喊着“不要,不要......” 那撕心裂肺的声调,他听着都快疼死了。 醒来后,她就会请护工换下她泪湿的枕头,不让他发现。 上官景羡不知道她的用意,也就顺其自然,假装不知道。 有一次,他还旁敲侧击了试探明溪的态度,“如果这次傅司宴醒来的话,你们在一起,我就不说什么了......” 这个男人确实为了保护明溪,可以豁出命去。 正是这点,让他觉得这个男人真心可以交付。 而且当初被他收回的那份遗嘱,在男人那场假婚礼开始的时候,同时寄出来了。 为了预防自己会遭遇不测,他把增加对明溪更为有利条件的遗嘱,重新寄到了上官景羡的办公室。 就连那场婚礼,也是为了铲除对明溪威胁的查尔斯而假意举办的。 在知道一切真相后,上官景羡真的再也说不出男人一个字的不好。 他确实做到了,当初和明溪在一起时,对他承诺的每一件事。 如果这次男人的身体能恢复如初,他一定不会阻拦他们在一起。 可明溪面对这个问题,却沉默不语。 上官景羡也搞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 ...... 傅司宴昏迷的十多天里,前几天最为凶险,几乎每隔几小时,就会被医生下一次病危通知书。 明溪表面上安安静静,没有提起他。 但是在第三天夜里,她就摇着轮椅,偷偷去了男人所在的病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