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可虽说这事儿吧哪哪都瞧着有问题,但背不住皇上本来已经开始不信任尚成锋了;这信再一来,皇上盛怒之下,可不就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先将人给抓起来再说。 帝王一怒,浮尸千里,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讲证据讲道理,那得保证在皇上也保持着理性的前提下,否则跟他讲道理的人也得跟着完蛋。 没瞧方相、郑相和大司马仨都缩了。 难倒他们没看出这信的不合理吗? 咋可能,不过是这时皇上还在生气中,他们聪明的不会在这种时候去躺雷。 别看这会儿皇上瞧着挺平静,其实他已经气得就跟个气球一样了,谁特么欠的拿针一戳,他就能爆给你看。 真不真相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感觉自个被一个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臣子给骗了。 于是,君宸渊和祈宝儿俩也保持了沉默。 沉默,是下午的康桥。 皇上手肘怼在御案上支着脑袋,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底下四人同样无声的站着。 整个御书空间寂静一片,气氛沉闷得连窗外的风雪声都显得有些嘈杂。 过了足有将近半个时,皇上似乎是冷静下来了,抬首问道:“此事,你们怎么看。” 祈宝儿真真很想回一句:我它么的站着看。 这时还怎么看哦,当然是查喽。 这时还怎么看哦,当然是你说啥就是啥。 臣子不敢在这种时候吱声,太子却是没这顾忌,君宸渊站出来道: “父皇,此事颇有些蹊跷,儿臣觉得,这信的来历很是可疑。 哪怕真是仇元宗亲笔所书,尚成锋若真已与仇元宗勾一结,依着尚成锋兵部尚书的地位,仇元宗想是会极尽全力的保护他不被人所察觉,而不是写一封如此已经和直接拆穿尚成锋是细作无二的信件。” 反倒让人感觉不出他们是亲叔侄,倒像是仇人。 这时方相却是站出来反驳道:“殿下所言差矣,也许尚成锋与仇元宗两人就是想反其道而行呢?” 郑相呲笑了声,“方相这话说的,这信一出来差不多就是证实了尚成锋的通一敌之罪,一个抄家灭族免不了,还反其道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