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在我四岁的时候,这种感觉变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那种感觉,回想过往,就像是我的每一场胜利,都是有东西在操纵一般,我赢的莫名其妙,输的也奇怪至极...” “从未听说过的对手,在大赛中从没有见过的对手,却能有着超乎常马的能力,而那些曾经的对手却总是发挥失常,表现与以往极具差异...” “这种感觉来得突然,我也从来没有察觉到其它的马会有这种感觉,或是在比赛中表现出抗争这种感觉的意愿。” “我不知道你以前有没有和你字是眷比过赛,它真的很强,强的离谱的那种,但是那场比赛里的它,让我看到了我曾经那些手下败将的影子。” “没有荣光、没有傲骨、没有拼搏,它每次踏上赛道便油然而生的所有的凌驾一切被它全然抛弃,那些所有它曾在赛场上展现的淋漓尽致的东西,在那一场比赛中消失殆尽,就像是一匹陌生的从未见过的马一样。” 黑金快驹说的不快不慢,为的是让魏白听得清楚,神色凝重,让魏白也跟着十分严肃。 魏白看过你字是眷的比赛,但是那种就只是摄像视角下的你字是眷,在有马纪念之前没有同场竞技过,魏白注定是不了解赛场上的你字是眷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姿态或是气势。 “惟有此愿,那场比赛,它注定是第一的!” 声音沉重,黑金快驹的话让魏白有些恍惚,随后摇了摇头。 他又怎么可能认可黑金快驹的这句话呢。 本缺的残樱,迎风绽放,自有其气魄与毅力... 只是,也想到有马纪念之后,自己曾去观看了惟有此愿的所有比赛。 尤其是十一月份的比赛,惟有此愿的表现还只是一匹重赏马的正常发挥,但到了有马纪念,却爆发出了一匹g1顶尖赛驹的水准。 这之间的落差,已经不足以用精神超越肉体来形容。 “不知道你承不承认...”见魏白突然发起呆来,黑金快驹突然这样说道,“我觉得,你不是这样性格的马。” “你不该如此性格的...” 声音不大,却在魏白的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 他的心境遭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无非是黑金快驹的话说到了他的心里去。 他本不该如此。 “所以,你是指什么?”魏白的声音低沉,有一丝沙哑,魏白的口水稍显苦涩,他有些感觉到黑金快驹想说的内容了。 “命运。”黑金快驹目光灼灼,让对视的魏白感到眼睛有些刺痛,“或许不对,但我称之为命运,它在安排,它在遵照某种我们不得探知的规律,去布置着我们需要顺从的既定结局。” 魏白有些呆滞,他打心底里觉得黑金快驹说的话过于出格,但直觉又觉得黑金快驹说的有所道理。 想起菊花赏的比赛,朦胧玄驹身上的黑蓝色烟气,那绝对是无影之影的效果。 但是作为曾经与此技能相伴的魏白又怎会不清楚,无影之影是可以创造奇迹的技能,它不该,也不会,被一个火事场竭力点燃,随后消散。 自己与朦胧玄驹,就像是两种菊花赏马命格的对撞,只有一匹马可以胜出,所以在那紧要关头,火事场竭力遵照着某种意志,燃尽了无影之影。 菊花之雨的落下,不只是因为三冠马的荣光加身,更是当意志得到了顺从,一切的命中注定,皆成为了自然而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