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还打了殿下你不止一次两次了。 月骨默默无言。 他本就不善言辞,眼下就更不知该如何同他解释了。 “罢了。” 容卿薄自刑台之上走下:“私狱辛苦,你既已知错,便回到你本来的位子上去吧。” 月骨呼吸一窒,缓缓叩拜下去:“月骨……谢殿下宽恕。” …… 夜风习习,掀起一片扑鼻淡香。 月骨这般稳重的人,难得走的急了些,尚未踏进院子,便听到寒诗杀猪般的嚎叫声。 “轻点轻点——你猪蹄子快给老子脱去一层皮了!走开!老子自己来——” 夜色中,熟悉到几乎日夜都能在耳畔响起的声音。 他唇角微微弯出一点弧度,不觉又加快了脚步。 推门而入,就看到大夫颤巍巍的退开,显然被骂狠了,委委屈屈的样子。 “先出去吧。”他道。 大夫立刻如获大赦,感恩戴德的出去了。 一听到他的声音,寒诗还在努力扭着身子试图往后背上擦药的动作僵了一僵,很快又若无其事的想要拿被子遮住自己。 月骨两三步过去,将被子捉住:“一身的药膏,也不怕染了被子。” 他说着,顺手将药瓶子接了过来。 寒诗矫情,脾气本就不好,受了伤后就格外暴躁,像只又凶又没攻击力的小奶豹,瞧着多少带了些喜感。 但月骨这会儿实在没什么心思笑,因那伤口实在惨不忍睹。 他后背伤的厉害,像是被人按着在地上摩擦了许久,找不到一块好地方,处处都是尚未结疤的伤口。 寒诗哼了哼:“还不是你家那只摄政狗害的,老子早晚有一天宰了他!” 月骨无言,只沉默的帮他一点点上药。 给寒诗上药,他有经验,手上动作比细心的婢女还要轻许多,寒诗颇为受用,双臂交叠撑着下巴,哼哼唧唧的。 满屋便渐渐都是药膏微凉的味道。 月骨忽然道:“听说你当初被王妃从侧峰丢了下去,我私下去寻你好几次。” 寒诗还在气头上,阴阳怪气道:“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啊,这么关心我。” 月骨就沉默的受了他的冷嘲热讽,也不反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