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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性？”洪武思索起来。

    “是的，人性，人性都是自私的，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我接触过无数的人，你知道我为何将思盈嫁给你吗？”

    “不知道，请会长明示。”

    “因为你的身上，有我看不透的东西。”

    “我身上所有的秘密，会长都是知道的，怎么会有会长看不透的东西呢？”

    “不，我说的不是秘密，我说的是你的心。你的忠心是我认可的，我也不会怀疑你有别的目的，只不过你是我唯一不能将人性法则套用到你身上的一个人。”

    “会长的意思是，我不是人？”

    “你啊，有时候脑子就是一根筋，”钱如山笑道，“我是说，你没有私心，整个人却像是天道，而不像是人道。”

    “天道？”

    “罢了，咱们不要在这里坐而论道了，你若是这个样子，恐怕将来思盈要受苦，因此我决定了，将通神功法传给你，让你也感受一下人道，多沾点人间的烟火气，对你有好处。”

    “会长，这可万万使不得。”虽然洪武在心中乐开了花，表面上却是拼命拒绝，他已经摸透了这钱如山的性子，钱如山相比金钱仙来说，更加有人情味儿，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因此洪武越是拒绝，钱如山便越要将这功法传给洪武。

    洪武觉得，钱如山只能说是英雄，不像金钱仙那样是个枭雄。

    从本心上讲，洪武竟然有些不忍心对钱如山下手，不过他知道修士之间，从来没有妇人之仁的说法，生存一直是第一位的。

    若是钱如山发现了自己是个那卧底，一定会第一时间动手杀死自己。

    而且洪武对钱如山没有承诺，因此无论如何同情，这都是建立在自己还是欧阳的基础之上的，一旦自己不再是欧阳了，那么自己和通神商会就会是敌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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