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吻戏真难写-《嫁病娇后我咸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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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澧难不成还能看上这玩意?

    “我买下了。”卫澧从腰间抠了块儿金子,随手抛出,只耳尖一处泛红。

    “有点儿多……”掌柜还没说完,就见卫澧拿着卷轴走了,利落的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他挠挠头,卫澧花一块儿金子买这东西做什么?大街上都是,一文钱一张呢。

    卫澧回到家的时候,难得有些喘,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这次看得痛快多了。

    将画像往桌上一摊,飞快的展开。

    须发皆白的老人,头裹布巾,脚踏在山石之间,背后背着个大药篓,药篓中装满了药材,左手药锄,右手药材,慈眉善目。

    卫澧吊起来的心扑通落到了查干湖里。

    他把画像卷卷,随手找了个地方一插,他花了块儿金子买了张李时珍画像……

    想看的看不成,卫澧揣着药去给赵羲姮送药了。

    只见赵羲姮坐在妆奁台边儿上,台上堆着一摞书,她平日里宝贵的胭脂水粉都让路了。

    她手里捧着一本,正聚精会神在看。

    卫澧凑过去,封皮上赫然写着《四季农时》。

    看这破东西看得聚精会神,连他进来都不曾发觉。

    他用药瓶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赵羲姮注意力被他吸引过去,抬头扫了他一眼,复又将头低下,继续看书。

    “给你的。”卫澧又敲了敲桌面。

    “哦,谢谢,你放着就行。”赵羲姮头也没抬。

    “你都不看这是什么?”卫澧将她手中的书按倒。

    “药膏嘛qing长,一股子药味儿都飘出来了。”

    她要是涂的话早就涂了,家里也有,卫澧这个狗比脑仁就一点点,压根儿不记得,又买了回来。但她不乐意涂,抹的额头上黏腻腻的,有时候发丝落下来又粘头发,味道还不好闻,反正包过几天就消下去了。

    “药膏你不用?头上肿着好看?”他语气不善,把药膏往她面前一推,赵羲姮介意她额头上的包介意的不得了,连妆奁台上的镜子现在都用布包上了。

    卫澧像是见不得她舒心,将镜子上的布一边掀开,赵羲姮明晃晃看见她那青里透紫的额头,原本白嫩嫩的皮肤肿的吓人,不好看极了。

    “不想涂,麻烦。”

    她手忙脚乱赶紧把布又扬在镜子上,然后瞋了卫澧一眼。也不知道她额头上的包是谁撞出来的,罪魁祸首倒是皮糙肉厚半点儿事都没有。

    原本是想剜的,但人在屋檐下,只能含蓄一些。

    但事实证明,能瞪人就瞪人,能剜人就剜人,千万不要含蓄。

    赵羲姮眼波含水,眼睫颤巍巍的浓密纤长,眼尾微微上挑,瞋那一眼都风情万种,卫澧莫名觉得浑身像是被细细的雷电击过一样,尤其是心脏,酥酥麻麻的,喉咙也发干发紧。

    挂在镜子上的绒布没挂稳,吧嗒一下掉下来,将两个人的身影倒影的清清楚楚。

    卫澧抿了抿嘴角,敛眸,控制着不让自己手忙脚乱,将装药膏的小罐子旋开,手指有些发抖,重重按在药膏上,抠了一小块儿,然后放在手掌心搓搓化开,成亮晶晶的油状。

    赵羲姮看着就觉得闷得慌,她晚上都是用这种油状的东西糊在嘴上防止嘴唇皴皮的,“我不要。”

    她腰往后闪了一下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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