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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驰一直以为，天道这种东西应该是一种规则，既有形也无形。就好像水为什么会往低处流，原因是地球的引力一样。水是有形的，而引力是无形的。

    “天道？你在开玩笑吧？”难道一切事物都能化作人形吗？

    还没有等韩驰消化完这个消息，那人抛出了一个更让人震惊的信息。

    “而主神和创世神，都是从我身上分裂出去的。”那人笑着说道。

    “主神和创世神都是你分裂出来的？！”韩驰仿佛是复读机附身，只知道重复，说不出别的话来。

    “没错。”那人点头，“所以你问我是不是主神或者是创世神，我只能说，我是，也不是。”

    韩驰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

    “了然其实现在也应该算是我的一部分，是我分出去的很小的一部分。”那人又叹着气，“你知道的，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干过几件蠢事呢？为了验证我的道，我也是没办法啊。”

    “等等，可是了然大师是有自己的意志和独立的人格的，怎么能算是你的一部分呢？”韩驰打断道。

    “实际上只要被我分出去，他就脱离了我的控制，成为了一个独立的个体。当然，我要是想强硬地收回也不是不行，但这和杀了他没有区别。”那人平静地回答，“当年，我初成天道，掌控万物，每一念之间，都有无数个世界诞生，我竭尽全力地去管理它们，做一个合格的天道。我没有感情，没有感性，与其说我是天道，不如说我也在遵守着自己顶下的规定。终于有一天，我忽然生出了一个莫名的念头，于是我分裂出了一小丝，投入到了一个世界里。”

    “于是了然大师诞生了？”

    “是的，了然很让我惊喜，他走出了一条我完全没有想到的道路，也给了我很多启发。单凭他最后一世的修为，其实是成不了圣的，他能回来，是因为他是百世善人。他活了一百世，每一世都是为他人而死，在这一百世的积累下，最后才成为那个世界唯一的圣人。”

    天啊，一百世！？

    韩驰咋舌，要他当一辈子的好人都不可能，更不要说是一百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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