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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渊点了点头，见李淳和另外几个男同学，进了一间家具店后，转身离去。

    “货比三家，童叟无欺咧，这里有普通家常用的蓄电雾、聚水雾、荧光雾，还有酒雾咯。”

    “只要998，只要998！火焰蜥蜴、钢刺豪猪，所有3级煞兽的部位材料，只要998！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嘞！”

    “我这里有扬城的永久居住权，因为一家三口迁出不要，特意委托我甩卖，童叟无欺，非诚勿扰！愿意的私聊，价格绝对便宜！”

    ……

    还是一样的喧嚣，一样的叫卖声。

    方渊在一个黑油布铺地的摊位停下。

    摊位主人，是一个头裹了一层严严实实的，黑色过滤纱巾的男性，看不清外貌。

    “我要买永久居住权，请问是‘空白’的联邦公民身份证吗？”

    方渊低声说道。

    “没错，一口价，黑铁级一张1ooo联邦币，青铜级一张1万联邦币，白银级1o万！”

    摊位主人的声音很沙哑，像几块石头碰撞摩擦出来的。

    同时，态度颇为冷淡，不似其他摊位的店主那样，十分热情。

    自由贸易区私下贩卖联邦身份证的，完全不只这一个店铺，但是方渊本能觉得这个比较靠谱，所以先“试试手”。

    “我要很多，不只一张。”

    方渊一脸严肃，低声说道。

    摊位主人多看了方渊一眼，手掌把黑油布一卷，立马起身，沙哑的声音响起：“跟我来。”

    方渊提起警惕，跟在摊位主人的身后，在狭窄而复杂的平房过道间穿梭。

    不一会儿，来到了人烟稀少，和之前的喧嚣相比，犹如隔离尘世的地方。

    摊位主人打开一道紧锁的铁门，示意方渊随他上楼。

    方渊目光闪烁了几下，瞥了一眼，现四周的平房拐角，全部蹲着几个正在抽烟的年轻人，十分壮实。

    方渊估摸，这估计是一个不小的势力的据点。

    “你们哪来的联邦公民身份证？”

    方渊一边上楼，打量附近环境的同时，一边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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