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豪门复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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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引璋被他看得不自在,咬着嘴唇嗫嚅:“是盛沣他们……”
“谁叫你来的?!”他根本不听她说话,凶巴巴地把她一推,“都离婚了你还来干什么?你来看我的笑话?”
“我……哎!”
她刚想解释两句,又被他猛然扯回来抱在了怀里。
他酒后的蛮力大得吓人,她被他两条胳膊勒得差点背过气去。他把她的头用力摁在他胸口,她听到他紊乱急速的心跳,还有从她头顶传来的,他突然温柔起来的嗓音。
他说:“回来了……就不许再走了。”他的下巴压着她的头顶,在她头发上轻轻地蹭,仿佛是不放心,又重重地加上一句,“不许走!”
酒后的人说话鼻音都很重,嗡嗡的像是哭过一样。他是没有哭,孟引璋这个没醉的人却忍不住哭了。他叫她“不许走”,她多想告诉他“我不会”。
但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她却说不出口,哪怕只是骗他她也说不出口。
她怕说出来他不信,她自己却信了。
而她早已没有了自欺欺人的勇气。
婚后两年的时光,早就验证了他们在一起的可能性,真的是零。他们分开了很痛苦,但在一起的时候更痛苦。
《圣经》上说,爱是恒久忍耐。她深以为然。但人的忍耐终究是有限度的,如果不是真的忍无可忍,她又怎么舍得和他离婚?
她是真的很爱他。
把他送到酒店之后,孟引璋本来打算马上离开,但是他的身体沉如山岳,压住她就不肯放。
她不知道他那会儿是真醉还是装醉,一句话都没有,需索的嘴唇贴在她身上一直吻一直蹭。她抬手去推他的胸膛,他抓住她的手腕就是用力一压,膝盖也抵住她的双腿,她像油画里受难的教徒,被他钉在十字架上。
她一直挣扎一直反抗,但每次都被他轻轻松松就压制住。
而他渐渐吻得不耐烦,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酒店的空调打得很低,孟引璋的身体在他手下一寸寸裸/露出来,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她却丝毫不觉得冷,反而越来越热越来越烫,最后那热度燃烧成了蚀骨的渴望与空虚。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抬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也许他是装醉,可她却是真醉了。
久旷之身,干柴烈火,一夜贪欢。
她至今还记得那一晚,他酒后的蛮力把她弄得很疼很疼。她却自虐一样,只希望能再疼一点更疼一点……最好能疼得死过去。那样就再也不用面对第二天的天明,还有天明之后,那些长得吓人的,没有他的时光。
——
此时此刻,聂绍琛正躺在他们曾经一夜缱绻的那张大床上,脑子里也满是那一天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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