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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当然。”再说，贼不走空，进来，总不会只是为了溜达溜达参观吧。

    张静涵说：“既然来人是抱着目的来的，只要让来人没法达到目的，不就得了吗？”

    我说：“怎么让来人没法达到目的呢？”

    张静涵坦诚，说：“不知道。”

    我泄气，说：“不知道，你说什么？”

    张静涵说：“不过，可以调查一下，看看来人到底打算干什么，再做应对呗。”

    往里走，我和张静涵东张西望，程滴碎奇怪，问我和张静涵，说：“你们在看什么？”

    张静涵生怕我泄底，忙说：“新搬来，难免新奇，看看呗。”

    程滴碎不太相信张静涵说的，张静涵不差钱，是白富美，新搬家，房子和她之前居住的档次差不多，张静涵犯不上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东张西望，新奇吧，再说，张静涵东张西望，可也解释为新奇，而我呢，程滴碎问我说：“你东张西望的干什么？”

    我家和张静涵家布局一样，我说新奇，当然不可以，不过，没关系，我反应快，说：“墙壁空空的，我看，是不是应该买点什么挂上啊。”

    程滴碎不认为我说的是真的，不过依旧泛酸，说：“你还挺关心张静涵的嘛。”

    我尴尬，生怕程滴碎胡乱的猜想，忙说：“是啊，她是我老师嘛。”

    程滴碎一哼，当然知道我瞎掰，不过，却也没戳破，一转身，径直往厨房走。

    张静涵家的厨房和我和夏霖雨家的一样，宽敞，程滴碎扫视一眼，要不露一手，在她看来，对不起厨房，而且，对于吃，她挺讲究的，压根没打算委屈自己，油炸茴香馅饺子、汤、冷盘，牛排，外带开胃酒，她一就手做完，抬手一招，让我过来，交代我，说：“端过去。”

    我不是杂役，不过，杂役的工作，注定只能由我来干，我端起盘碗，走进餐厅放下，张静涵抬眼，一瞥，既然程滴碎露一手，她当然不能闲着，一挺腰，起身，来到厨房，想一下，倒出油，往里放猪肉。叫我来到厨房，张静涵一摆手，示意我说：“端走。”

    我端起盘子，看一眼，奇怪说：“你炸的什么啊？”

    张静涵一笑，得意，说：“知道不，是油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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