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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露清没兴趣和我讨价还价，果决，说：“不行。”

    我没办法，不按照张露清要求的肯定不行，只能一抬屁股，往前移。

    回到张露清家的连锁店，我关心的当然是销量，不过，询问一下，出乎我意料的是，销量比我预想的少不少，我奇怪，说：“怎么会，按照之前的销售度，销量应该不止于此吧。”

    店主认同我说的，按照之前的销售度，现在的销量的确应该不止于此，不过，问题是，之前的销售度并没有保持住，店主说：“你们走之后，过了一个多小时，销售度一下子掉了不少。”

    我诧异——我和张露清在，销售度快，我和张露清离开，销售度一下子减慢，难道我和张露清在，和促销什么关联吗，我说：“怎么可能啊？”

    店长无可奈何，说：“事实摆着，就是这样啊。”

    我说：“什么原因呢？”

    店长说：“我也不清楚。”

    我汗，不过，既然店长不清楚，多问他，也是白费，再说，比起店长，张露清聪明，精通商务，我问张露清，说：“你说呢？”

    张露清想一下，不打算轻易下断言，说：“走，出去转转吧。”

    走出店门，我和张露清步行溜达，来到街口，之前，我和张露清开车回来，没注意，站着三四个人单子，我和张露清走近他们，他们不管不顾，压根不理会我和张露清是谁，是干什么的，直接塞给我和张露清一人一张，我看一眼，不由的一惊，却也让我一下子明白，我的货物的销售度为什么一下子掉落，一转身，我和张露清来到夏霖雨家的连锁店，来连锁店的顾客不少，已经选购完毕，跑去收银台结账的顾客，不少人的购物篮都装着奶酪，我和张露清紧走，来到货架前，张露清指一下，不需要她多说，我当然明白，保安员以牙还牙，和我和张露清打价格战，盘算一下，就算我和张露清出货，十块奶酪，奉送一瓶白葡萄酒，保安员拉低价格，让利给顾客，顾客来夏霖雨家的连锁店购买，比起跑去张露清家的连锁店购买，也要划算，值得，我无奈，毕竟大家都是现实主义者，放着便宜不占，当然不可能，扭过头，我看一眼张露清，问她说：“怎么办？”

    张露清沉吟一下，却不急于回到我，而是问我说：“他降价，不是赔本吗？”

    “是啊。”我一怔。“降价，赔本，保安员还卖？难道，他打算，赚吆喝？”

    张露清一摇头，说：“你认为，他打算搞品牌建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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