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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而且还不仅仅是。

    而像他们这样的人，之所以活得累藏得深，就是因为需要在意别人的目光和猜测。

    只要会让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的事情，他们就会有选择性的去做，彰显自身实力确实是不错的选择，但要是因此而站在各家的眼前，那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就跟明星一样，偶尔曝光在公众面前还好，要是多了的话，就会别人猜测是不是在炒作，为什么有人炒作？是不是接受了什么潜规则？是不是接下来有什么新戏新电影需要造势？……

    这些问题，落到他们这些家族的身上，就会变成“这动作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需要调查需要制约在必要条件下联手制裁”等等之类的麻烦。

    而且对于姜家来讲，最麻烦的应该是郑家才对。毕竟蔚山造船就是从现代重工里面脱离出来的，就算郑家对于他们在蔚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要是姜家反串到尔来，就是一个赤果裸的“狗咬主人”的行为。

    这很犯忌。

    不过要是真盘算起来，恐怕姜家也没有少打算过这个心思。先前之所以没有这个想法，除了避郑家的嫌以外，可能还有做个姿态给叶青尧看的因素，要想让人放心的跟你合作，你还是得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才行吧？不然的话，两相猜疑，又怎么有机会做到如今的程度？

    崔悦清楚蔚山造船的由来，但不明白姜家内里盘算的是什么东西，在这方面，他习惯用自己的思维去臆测对方的想法了，用自己的角度，站在对方的立场看事，很容易就能看到关键点，只不过那关键点对方是不是想到，这就不关崔悦的事情了……

    不过让姜家入局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在郑家那边态度不明朗的情况下，自己这方带出一个重量级势力来压阵着实再好不过，算是帮着老大管钱的崔悦完全没有把自己的钱投入这局里的打算，一是这地盘不好下手，二是没兴趣只弄这么点产业——以欧洲分部那边的势力，如果不是韩国这些大鳄出了什么差错导致有机可乘的话，一般是不会出动的。

    要是换成“等那个替五家联合撑腰的势力暴露出来再考虑要不要动手”这种理由的话，倒也没什么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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