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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苑里，热闹依旧。

    相比别的雅间里以文会友，或是歌伎助兴，周九郎和聂小凡的雅间里，则是灯火通明，气氛冷清。

    “要不你休息会儿？”周九郎提议。

    聂小凡呆坐在圈椅上，摇头无语。

    “喝点水？”

    聂小凡摇头。

    “请歌伎来唱曲儿给你听？”

    “你不要和我说话！”

    聂小凡突然爆，指着周九郎大声道。

    周九郎一脸无辜，被吓得倒退一步。

    聂小凡则是激动不已，她大口喘着气，又喃喃道：“你不要和我说话...”

    你离我远一点。

    不然我会觉得对不住你...

    周巧巧去皇城，一定是去找机会刺杀周绍阳了。

    然而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能跟去，因为她没用。

    周九郎在眼前，可是她不能说。

    说了，周九郎一定会去通知他的伯父的。

    那样巧巧就没命活了。

    她曾对自己说过不要插手这件事，任由巧巧去解决。可事到临头她才现。根本就不是她能不能插手的问题。而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能看着。看着这一切的生，等着结果出来。

    这是她想要的吗？

    她冒然阻止周巧巧是错的，她帮助周家是错的。什么都不做也是错的。

    她终于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要让原主离开。

    这根本就是一团乱麻。

    她有了感情，深陷其中，而命运却用周家和周巧巧把她拉扯开来。

    聂小凡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她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上。毫无预兆的嚎啕大哭。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想强大起来。

    可是周巧巧不等她。

    她到底还是没起什么作用。

    周九郎吓坏了，想要哄她，又不知该怎么哄。

    手足无措的围着她打转。

    “我唱曲给你听好不好？”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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