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据说都是监狱出来的弟弟给置办的,据说那弟弟能耐大了去了,据说那弟弟进监狱也是因为毕家的祖坟风水不好。 你瞅瞅,这回毕老头一去世干脆重新选地方,连着毕家老太太都给“搬新家”了,这日子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不过附近村关注毕家的乡亲们,有时候也挺纳闷:那赵家屯的亲哥哥,咋除了给弟弟张罗对象时会下海口,其余时候咋还过的那么困难呢? 毕铁刚照样穿的一般,刘雅芳也不添衣裳,惹的很多人频频关注。 毕竟毕家很瞩目嘛,这属于八十年代忽然乍富的典型代表。 这钱啊,终于开始破整票的花了,乡亲们一拍大腿,瞅瞅,这样才对嘛! 可花是花,只不过你让穷了大半辈子的人,每天啥活不干就寻思怎么享福怎么吃喝?别说毕月爹娘做不到,就是毕晟都会觉得不踏实。 咋花的钱呢? 毕铁刚往家买肉,定半拉猪用板车推回了家,在腰条那割下一小块递给刘雅芳:“整颗酸菜炖上,给狗蛋儿解解馋。” 剩下的卸在了院子里,毕铁刚抡起斧头就开始剁上了。 剁出一块一块的,往仓房的大缸里放,这肉块过个一宿就能冻的邦邦硬。 心里寻思到时候等家里那仨大的一回来,想吃就拿出来一块huan上。 也就是说,没咋吃,都搁仓房冻着呢。 刘雅芳呢,因为毕金枝家里搬县里去了,她也就不去镇上赶集了,花个三毛坐车去县里购物,这就在她眼里挺好的了。 买针买毛线,几尺几尺的那么扯布料,几斤几斤的买棉花。 天天拿着她这些家伙什和胖婶儿嘀嘀咕咕地一起织毛衣、做衣服,做棉被拆褥子。 但哪样都不是她自个儿的。 毕月的蓝格毛衣,毕成的黑色鸡心领毛衣,儿女和小叔子的新被褥,可怜的毕晟没有新衣裳,他得负责捡哥哥的旧衣服,他娘说了,改改还能穿。 刘雅芳还挺遗憾,和胖婶儿叨咕道:“月她爷刚没,不能穿红毛衣。唉!俺家月都没穿过,看来还得等明年。” 两口子就这么忙忙活活的,直到前几天该干的都干完了,又呆的闲的发慌了,刘雅芳去了隔壁村舅舅家串门,毕铁刚也从县里帮忙完回来…… “狗蛋儿,干哈呢?” 毕铁刚摘下棉帽子抖搂抖搂雪,看一眼毕晟,心有点儿疼。但奈何毕晟和他爹不在一个频道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