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玄这些日子压抑了许久,听自家娘子说到“漂亮娘子在家中”,目光扫过田媛和小公主曼妙的身形,还有那因初为人母而带来一些迥异于少女的气息,心中忽地火热起来。 他双目灼灼地看向小公主。 若是以往,小公主直接就逃开了。 可这一刻,本该落荒而逃的小公主却还没来得及生气和害怕,便在心中忽地感到了一种痒感,有种想关了门,任由面前男人施为的念头。 她呼吸忽地变快了,精致的脸上露出几分渴求。 “你们怎么了?”田媛察觉到了气氛的古怪。 李玄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小公主忽地娇滴滴道:“相公” 声音很嗲。 李玄:??? 田媛:??? 这种声音,就和春日里动了心在叫的猫儿一般,挠人的很。 可关键,小公主从没这么叫过李玄。 而且李玄也没做什么让她感动的事。 前一刻还如任性大小姐般在质问,下一秒就已经一副这模样。 李玄看了一眼天色,道:“已经傍晚了。” “嗯。”小公主又嗲声嗲气地应答了声,而脸上潮红,如醉了酒。 当天,她哪儿都没去,就缠在李玄身侧。 待到入夜后,夫妻上榻。 本是各自相安无事地睡着,小公主的手忽地不规矩起来。 李玄愣了愣。 然而,公主腹中怀着他唯二的子嗣,他哪里敢在这时候乱来。 可,今日公主不知怎么回事,好似铁了心要和他好一般。 一阵小心翼翼地折腾后,公主才安心地入睡了。 而不知怎么回事,本来好好的田媛,也忽地动了心,拉着李玄不让他厚此薄彼。 待到尘埃落定,两女入睡。 李玄忽地明白了:这又是精神碾压。 他无意间有了几分“欲念”的情绪,结果这“欲念”通过眼神近距离传递给了小公主。 小公主顿时就被他传染了,那蕴藏强烈精神的欲念,哪怕还未经过时间发酵,但却已经近距离地传给了小公主。 所以,前一刻还凶巴巴的小公主,下一刻脑子里全都成了那种事儿,所以才会有这一晚。 李玄躺着。 平日里,左边胳膊的小公主是向外睡的,而今日却也转着朝向了他。 ‘精神属性这么可怕?’ ‘对了,这么一来,我应该可以凝聚第四个魔形了。’ 次日一早,阳光穿透窗户,落入屋里。 小公主睁开眼,芳心尤然还在狂跳。 怎么了? 她昨天怎么了? 但,不知为什么,好舒服那是一种从身到心、从脚趾尖到头发末的满足,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她扫了扫周边,发现床榻上竟只剩她了。 李玄,田媛早就起了,赖床的只有她一个。 她嗅了嗅被褥,淫靡的气息还在淡淡逸散着。 她红了红脸 门外,田媛今日也是笑容变多了,显是昨晚的愉悦让她将这几日阴雨带来的阴霾扫尽。 李玄则是轻车熟路地通过地道,去到了溶洞。 洞中,魏瑶,孩子们还在内卷。 蔷薇正捧着佛经在打瞌睡。 “公子”蔷薇软绵绵地喊着。 李玄道:“没几天,你就可以出去了,正大光明地走在阳光里,对谁都不需要隐瞒身份。” “什嘛!” 蔷薇的精神劲儿一下子来了,她“嗖”一下站起来,虽然站直了还是很矮,但却显得元气满满,“真的吗?!” “为什嘛?” “怎么可能?” 说完这些,她又扭了扭身子,嗲声道,“人家就知道公子厉害嘛,不像瑶瑶,还担心公子会被外面的妖魔吃掉。 她那哪是担心嘛,她分明是不信任公子。” 修炼中的魏瑶正沉浸在某种意境之中,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蔷薇喊道:“瑶瑶,你说是不是?” 旋即,又笑道:“瑶瑶不说话,她承认咯。” 李玄笑道:“别带坏了孩子。” 说着,便拉着蔷薇的手,往溶洞深处走去。 一路讲说,蔷薇是彻底呆住了。 李玄说完大概,汇总道:“总之,你会被佛陀寻到,然后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心慈寺,做那高高在上的佛母。” 蔷薇道:“人前佛母,人后你到禅房里来和我好。” 李玄有些尴尬。 虽然他不是真的佛,但占了个佛的名字,而这位又是佛母,这种名义上的背德,他有点接受不了。 蔷薇压低声音道:“佛陀公子不行,但青王公子就可以啦,而且都是假的嘛,公子当什么真呀。” 李玄道:“我想先弄清楚香火神域。 既然想要承一方香火,那自然得搞明白佛到底是个什么。 那些人拜佛,可我这个佛却根本连自己是什么都还没明白。” 蔷薇也聪明的很,李玄还没问,她就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于是直接回忆道:“之前我和那只大老鼠在一起时,大老鼠天天就对我很恭敬,完全以母侍我。 哪怕有时候我能感到它其实并不是真的把我当母亲,可却从来都是毕恭毕敬。” 李玄沉吟了一会儿,忽道:“等到了心慈寺,我也称你为母亲。” 蔷薇愕然道:“什么意思呀?” 李玄道:“我不知道香火神域藏了什么秘密,但我知道那只食尸鼠这么对你肯定是有理由的。我想先模仿它,弄清楚,然后再说其他。” 蔷薇轻声道:“那趁着,我还没当你佛母的时候,公子要不要和奴家好一下?” 李玄道:“这关系自从今日始,等到解开了这中的疑问,我们再说其他的。” 蔷薇失望地“啊”了声,但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便不再纠缠 数日后。 相爷的马车总算回到了雄山县。 颜方白愕然地看着回归的父亲,情绪又是惊喜又是复杂又是震惊。 而颜辅京第一句便是:“无首佛救了我,那日你在海边看到的那恐怖妖魔,也正是显了神通的无首佛。” 颜方白震惊到:“无首佛没死?” 相爷摇了摇头,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道:“去把青王寻来吧,我们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颜方白深深看了眼父亲,待到走离屋室,却是失笑地摇了摇头。 他对这父亲一直是心中既怀感恩,又藏怨恨。 悉心教导,呵护,养育是为恩。 然而,将他带到这人间,却是个天生耻辱的天阉,便是怨恨。 但经过东海海畔那一战,他脑海中那“端坐大椅,平视天灾”的老者却已深深烙印入了他脑海之中,给了他一种精神上的感动。 在他离去的那一刻,他以为父亲是死了的。 所以,在那一刻,他心中的怨恨也已解除。 如今,固然父亲活着回来了,但那解除掉的怨恨却未再滋生起来。 至少,这是一位值得尊重的父亲,值得尊重的宰相。 他很快寻到了李玄。 因为李玄知道他回来,所以一直在等他。 待到上了马车,颜方白将青木州那边的事儿说了一遍。 双方一阵交流,便抵了相府。 李玄入内,相爷正坐在亭中。 童子沏茶,相爷苍老了许多,眉宇间更是紧锁。 “青王来了啊。”相爷道。 李玄快步上前,垂首低眉,叹息道:“义父与义兄平安无数归来,那便好。” 相爷笑道:“何必叹气?你本不该来。 你若来了,我才会被你气死。 因为那说明你只是个耐不住性子,只会意气用事的莽夫。 我府上何曾缺过冲冠一怒,热血拔刀的男儿? 拔刀去证明自己,不过是血气之勇;而背负责任活下去,方寸不乱的那才是神魂之勇。 你没来,老夫很欣慰。” 李玄默然不言。 相爷道:“如今却需要你来出主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