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个门里的前辈,问问他认不认得萨满教的人,毕竟我们一声不响的动人家的墓,不礼貌。” “我还以为你醉的已经睡了。” “还好,是有点头晕,但没那么严重。”我说着话,倚墙而坐。 朱欢刚才也喝了不少,钻进睡袋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呼噜。 我伸手搓了搓脸,离开落脚点。 刚一出门,白瑞龙领着小一他们过来了。 闻到我一身酒气,他说:“本来还想跟你说点事儿,算了。” “我没醉,说吧。”我坐在不远处一节断掉的树桩上。 白瑞龙坐在我旁边:“刚刚你弄的那么血腥,爵门的人很不开心啊,说你藐视他们。” “谁说的?” “你不认识。” “那你帮我告诉他,我艹**” “你真醉了!”白瑞龙笑了笑。 我正了正脸色:“萨满教的人,你应该认识吧?你们白家跟那些玩玄门的人应该没少打交道。” “这个你问风门跟惊门其实比问我要好。” “他们两个巴不得借萨满教的手干掉我,我信不过他们,至于你,在打开天棺之前,你不会动我。” “萨满教的人…我认识一个,但他只是边缘人员。” “请他引荐一下萨满教如今的主事就行。” “在哪儿?” “在这儿。”我指了指脚下:“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主事或者管事儿的不来,那我明天就把这墓给开了,他们想找我麻烦随便,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白瑞龙直勾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我这就去联系。” 随后我一个人坐在树桩上,大西北的凉风一吹,大白天也觉得冷。 但也让我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我刚才说的话并非酒后胡言乱语。 现在我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我打开墓,萨满教找我麻烦,我不打开,风、爵两门也会找我麻烦,甚至惊门也会在背后推波助澜,云觉能护我一次,不可能次次护我,毕竟惊门是个庞然大物。 而破局的方法几乎没有,所以我只能把这滩水再次搅浑,我找他们主事儿的,他们主事儿的肯定不会鸟我,所以我想到了教员的换家战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