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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老！”

    “寇老。”

    胡文艺和谢开阳急忙起身，同时脸上还带着些许尴尬，眼中也有着些许忌惮。

    要说整个杏林界，胡文艺和谢开阳这种新型中医最怕的就是寇正凡了，哪怕是谢云章，他们也不会这么怕。

    谢云章医术高，威望高，杏林第一人，但是脾气还好，同时也比较讲道理，虽然不认可，却也不会随意的去发火，寇正凡就不同了。

    寇老那要是觉得谁不对，都不需要证据，说骂就骂。

    “寇爷爷，这位是......”

    云珩把胡文艺和谢开阳给寇正凡介绍了一下。

    胡文艺和谢开阳在业内也算有名，可云珩还是礼貌的介绍，要是寇老来一句，谁啊，那就尴尬了。

    即便是云珩，也觉得寇老可能会做的出来。

    “嗯，听过。”

    寇正凡淡淡的道：“中医能有今天，多亏了小胡和小谢这样的人，中医万幸。”

    胡文艺：“.......”

    谢开阳：“.......”

    即便是傻子，也听的出寇正凡说的是反话。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谢云章，寇正凡性子直，他是不喜欢胡文艺和谢开阳这些人的。

    “寇老，大家不过是摸着石头过河，都是为了中医。”胡文艺苦笑道。

    “其实小云有一句话说的很好。”

    寇正凡压了压手，让胡文艺和谢开阳坐下：“中医一直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从诞生开始就一直在变，从不完善到完善，逐渐的补充，一代又一代人，建立在原本的基础上才叫变.......”

    “而你们......”

    寇正凡突然露出笑容：“你们在试图创造一门新的医学？”

    谢开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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