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辞翊睨了一眼,核桃壳确实很薄,比寻常市面上见到的要薄上许多。 确实比纸没厚多少。 他接过一块核桃壳,轻轻一捏就成了粉末。 拍了拍手,拂去手上壳粉,沉吟出声:“娘子,如今咱们是真夫妻,先前为夫教你的那招万不可使在我身上,你可懂得?” 颜芙凝点了头,这才老实道:“我是去抓你的手的,抓错了。” 闻言,傅辞翊如释重负。 望着他冷沉的脸,她小声问了句:“你还生我的气么?” 傅辞翊直直盯着她的眼,不作声。 颜芙凝只好又道:“先前我说要咬你,我不咬你了,你可不可以不生气?” “往后别抓错。” 傅辞翊轻咳一声,率先抬步去了净房。 身后传来少女拍打自个手心的声响。 与此同时,听得她嘟囔道:“往后只能抓他的手。” 傅辞翊:“……” 他是那个意思么? 算了。 罢了。 她想抓哪都成。 —— 余良先去了傅南窈的院子。 外屋,柳绿正在打扫,见到余良过来,轻声问:“管家有何事?” 余良道:“小姐可曾起来?我有事禀。” 柳绿摇首:“今日下雨,小姐肯定会晚起。” “那好,我去寻夫人。” “管家慢走。” 余良撑着伞到了婉娘院中。 此刻的婉娘已由李嬷嬷服侍着,在房中梳头。 身为下人,余良躬身不瞧房中,只站在门口轻声禀:“夫人,咱们府门口躺了个女子,该女子据说昨夜就在了。过了一夜,她昏迷不醒。” “怎么回事?”婉娘蹙眉。 “听昨夜当值的两名门房所言,那女子是被丈夫与婆母给打了,连夜逃出来的。婆家嫌弃她不能生育,她时常被打,昨夜逃得没力气了,就在咱们府门外过了一夜。” 婉娘一听,想起了南窈曾被董旷殴打之事,心里顿时起了同情。 “被丈夫打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