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辞翊喃喃重复:“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此话他怎么不信? 环视一周,见屋内众人神情皆是关切,想来确实都认识他。 可他此刻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更遑论是否爱眼前的少女。 “嗯。”颜芙凝颔首,“这还有假?” 说罢,二十余枚银针扎在了他的脑袋上。 银光赫赫。 待收了手,她瞥一眼他的脑袋。 头顶一个发束,发束边上一个鹅蛋大的包,再加二十余枚银针。此般模样,要多好笑便有多好笑。 不是她没心没肺,堂堂权臣竟有如此一面,她真的很想笑。 最主要的是,他没有性命之忧,顶多彻底失忆。 若真彻底失了忆,想不起颜家私养兵马的事,更不想娶她了,便是最好。 傅北墨抿着笑意,问:“嫂嫂,我哥头上的银针何时取下?” 往常自己被扎脑袋,他即便从镜子里瞧过自己,但那是自个的脑袋。 此刻见兄长脑袋如刺猬,他忍不住想笑。 “他情况严重,需要扎两刻钟,就看他能不能记起我们。”颜芙凝抬手挡脸,敛着笑意。 傅北墨又道:“我哥有无旁的问题?” “除了脑震荡需要细心调养之外,没问题。” “那就好。” 傅北墨坐下,静静等待。 等待的时辰总是比往常过得缓慢些。 忍了差不多一刻钟,傅北墨即便不刻意去看兄长,眼尾总会扫见,憋着笑,又很难受。 委实忍不住了。 他疾步出了屋子,站到橘子树下。 单手捂着肚子,笑得虽无声,却是直不起腰来。 颜芙凝缓步出来,在屋檐下驻足看他。 “北墨。” 猛然听到唤声,傅北墨尴尬地转身:“嫂嫂,不能怪我的,我看我哥的脑袋如我往常一般,我就想笑。” 颜芙凝也去到橘子树下,跟着笑出声:“我也觉得好笑。” 两人相视而笑。 就这时,树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很好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