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刘松惊道:“傅县令与严二爷?” 颜芙凝缓缓颔首:“大抵是他们。” 刘松一拍大腿,更气了。 “叔别气,咱们的菜式他们学不去,游览线路他们即便能学,咱们就专攻吃食方面。” 刘松这才点了头:“闺女说得对,我还在想把酒楼开去京城,看他们怎么跟我争?” “叔,到了京城,说不定竞争会更大。” “话是这么说,但京城的机会也大。”刘松叹气,“主要我那混小子不争气,他若考个进士,那我顺道就去京城开个酒楼。” 可如今,混小子连个秀才都考不中。 正巧,刘成文散学归来。 刘松正没处出气,见到儿子,劈头盖脸一顿揍。 看得店内不少文人墨客惊愕。 刘成文胳膊肘曲起,护着自个头脸:“爹,你要打也别打头啊。再说,你因何打我?” 刘松指着文人墨客道:“你瞧瞧这些客官,个个文采斐然,风流倜傥。再瞧瞧你,文章不成,字如虾爬,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爹打你,是望你好!” 话落,抡起鸡毛掸子又是一顿揍。 客人们笑出声,心情甚悦。 此刻唯一一个心情不好的就属刘成文了。 还是颜芙凝拯救了他:“成文哥,饿了吧?” “饿了饿了。” “后厨有银耳羹,快去吃。” “到底是妹妹好。” 刘成文笑出酒窝,躲开父亲甩下来的鸡毛掸子,去了后厨。 吃着甜甜糯糯的银耳羹,他不禁想,姓傅的吃不到。那日被折了手指的不爽,旋即烟消云散。 颜芙凝瞧了眼天色。 “叔,我回去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刘松收起鸡毛掸子,亲自将人送出酒楼大门。 刘成文吃完出来时,载着颜芙凝的马车已然驶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