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颜芙凝颔首:“那这段时日,你好生复习,采药之事你就别做了。” —— 转眼到了四月廿一。 一早,到了镇上,傅辞翊亲自将颜芙凝送进酒楼。 “今日手臂复诊,中午我来酒楼接你。”微顿下,他不忘叮嘱,“独自莫要在集市行走,信恒与彩玉都跟着才好。” “好,我知道了。”她应下,不禁嘀咕,“医馆那两歹人,不知如何了?” “那两人已被送府州府。” 颜芙凝问:“是神秘男子帮的忙?” 傅辞翊虽不情愿,但仍旧颔了颔首。 而后嘱咐李信恒与彩玉一通,步行去了学堂。 刘松道:“闺女,那日你昏迷了,你不知道。你家相公与神秘公子双双抬脚,踩得那叫个重啊。” 颜芙凝一怔:“踩哪?” 彩玉忙与她耳语。 颜芙凝明白过来,她知道傅辞翊手段厉害,没想到神秘公子亦如此。 这时,猪肉余过来:“什么事?与我说说。” 刘松便讲了讲那日之事。 听得猪肉余激动地捏拳:“若是我在,一拳打爆他们。如今也好,他们绝对是断子绝孙了的。” 说起“断子绝孙”,猪油余伤感起来:“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孩子都没一个。我婆娘每月都在医馆看诊买药,吃了就是没有结果。” 说罢,蹲下身。 双手搓了搓脸皮,无处发泄。 刘松拍拍他的肩头,安慰:“孩子会有的,平常心对待。” 猪肉余猛得站起身:“说起医馆,是忒黑心,我起早贪黑地干活,赚的钱全都进了他们的腰包。若不是姑娘想的菜单,让我与老刘合作,我这日子过得也算清贫了。” 刘松解释给颜芙凝听:“老余与他媳妇成亲十多年了,一直未有生育。他媳妇每月都来镇上医馆看诊,吃的药就如喝水一般,就是没有效果。医馆看诊费贵,药费也贵,不是一般人家能看得起的。” 颜芙凝道:“余叔,我最近自学医术,没怎么给人瞧过。你媳妇的情况,我能不能看诊一番,就当给我锻炼?” 她没说一定能帮忙治好的话。 也没说自己在何等水平。 只说想要锻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