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信恒轻声道:“送去旁的地方。” 傅辞翊适时开口:“傅正青不择手段,彩玉的卖身契在他们手上,傅正青倘若要拿来做文章,此事可大可小。” 颜芙凝解释:“依照律法,偷拐官员家里的婢女仆人,犯事之人得受牢狱之苦,届时,夫君真的不能参加科举了。” “是我想得简单了。”李信恒低垂了脑袋,他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复杂,叹气,“民跟官斗,确实难呐。” 颜芙凝沉吟,道:“最好的办法是让严家或者严海棠亲手把彩玉的卖身契送我手上。” 李信恒惊道:“姑娘真打算用一百两银子去赎彩玉?” 颜芙凝摇头:“严海棠妒忌心重,她说一百两,无非觉得我赚不到这个数额。等我真的赚到了,她大抵会涨价。” 反正怎么与她作对,严海棠就会怎么操作。 李信恒:“那如今怎么办?” “我得先见彩玉一面。”颜芙凝道,“今日胡阿静才来说起此事,这几日麻烦李大哥帮我盯着胡家,只要他们不去县城,彩玉暂时不会被卖。” 李信恒称是:“包在我身上。” 三人商议好,决定月底进城。 —— 是夜,明月当空,繁星寂寥。 傅辞翊见颜芙凝识字的速度快得惊人,不禁拧眉打量她颇久。 “你其实是识文断字的吧?” 颜芙凝抬眸对上他的视线,笑道:“我早说过我学得很快,不会丢你的脸。” 识文断字方面,她不想过多解释。 傅辞翊垂了眼帘,回想她这段时间的表现,先前大抵是真不识字,如今学得飞快,也是实情。 抛开这点,他状似不经意地问:“听说你要扎北墨的脑袋,打断南窈的腿?” 颜芙凝轻笑出声:“你这个当哥哥的,是为弟弟妹妹撑腰来了?” “有何好笑的?”他道,“你这玩笑是真吓到了他们。” “我没开玩笑。”颜芙凝肃然道,“北墨的脑袋是该扎针,南窈的瘸腿是该打断。” “颜芙凝!”他本就清冷的眸子里,含了冷意。 “傅辞翊!”她迎上他含威的眸光,“我说的是医术,北墨脑袋受损,大抵有筋脉不畅之症,需要施针疏通。而南窈的腿,大抵因年幼时治疗不当,骨头错位愈合导致。要想治好瘸腿,有个方法便是打断重接。” “你能说出医治方案,莫不是你有此般医术?” 傅辞翊眯了眯眼,探究的目光毫不掩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