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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女娃娃何事？”

    黎画本来只是想尝试一下，没想到真的把这位前辈喊了出来，她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大半夜还打扰前辈，真的非常抱歉，但是想知道前辈的身份，不知应该去哪座道观？”

    那虚空中的声音带了些笑意：“道号无为子，我这传音时间有限，倘若想知道我是谁，不如去找汤有笙。”

    无为子再次消失。

    黎画尝试着呼唤了两次，这次却没有任何回应。

    她再次坐在床上叹了口气，她其实之前就怀疑这位老前辈和汤有笙有关。

    只不过一直没有证据，如今听前辈这么一说，她便已经确定了。

    只是先前汤有笙从不着调，看起来吊儿郎当，偶尔露出来的几手，虽然惊艳，却让人觉得他很不靠谱。

    浑下都散发着骗子的气息，每次碰到黎画的时候，总是会让黎画拜入他的门下。

    并且这个看起来像是个混球的人，从来没有跟黎画说过他师承何方？更没有说过他的祖师爷是谁，门派叫什么名字？

    整个人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半吊子，这让黎画怎么信任？

    无为子明显也是意识到了这件事情，从黎画这边消失之后，立马气冲冲去了汤有笙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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