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翌日,凌牧云被门外的人声鼎沸吵醒。 “女儿红倒是烈了些。” 随便洗漱一把,凌牧云出了房门。 贾念昔早已在院外等候,旁边站着桓琴。 “怎么一副调兵遣将模样?”凌牧云疑惑的问道。 “张蚝点兵,平定系佛。你再晚点,都赶不上队伍了。” “怎么我没得到消息?” “凌哥哥,你再唱一首西洲曲,怕是还没到白部,队伍先叛乱了。” 贾念昔揶揄的时候,桓琴又一次掩面而笑。 凌牧云一时赧然,赶紧转移话题:“我们出发!圆了刘昞的托付。” “桓琴怎么办?” “桓琴?”凌牧云先是一愣,忽然纳过闷来:“春琴随军,怕是不便,就现在太尉府吧。” “公子,我已脱了奴身,可叫我桓琴,或是……请公子赐姓。” 桓琴的脸上泛了丝丝红晕,娇羞掩面。 凌牧云对于秦楼楚馆之事,知之甚少,更不理解赎身的含义,他只将其视为可听曲的勾栏之所。 可贾念昔却熟稔的很。 只见她忽然露出一丝坏笑:“怎不妥?难不成,你将她一人丢在太尉府?” 凌牧云没成想自己的随心之举,至第二日便出现难题。 索性光棍些,带上她也无不可。 “套车!” 牛车,只适合士大夫,或是狂浪不羁的文人雅士。 且不说速度,便是在行军途中,也过于扎眼。 不明就里的,还以为碰到了什么公子哥游山玩水,赏景天下呢。 尽管凌牧云已将老牛的体力发挥到了极致,可到了白部时,两军已经对垒了两日。 更让凌牧云后悔的是,这桓琴实在麻烦,总要找些水源,每日洗漱。 幸好有贾念昔帮忙照看,否则,倒真是给自己出了难题。 “张太尉。”凌牧云拉着牛车,是一片唏嘘中走到中军,站在张蚝的马下行礼:“凌牧云来迟,还请恕罪。” 张蚝满肚子火气。 自己千里迢迢地驰援,刘显临阵退缩,连夜跑了。 在张蚝眼里,比他加害拓跋珪还要阴险狡诈。 反观自己这五千人马,倒是平白无故地被白部咬住,进退两难。 尤其是见了凌牧云赶着牛车过来,甚至有些后悔给了他帐前行走的身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