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谁…… 白韵身处一片黑暗中,她看不到光明,但是这个声音把她拉向了光明,让她看到了希望,可是他不知道是谁。 她想睁开眼,可是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她睁不开,也无法拜托这个阴影,就像在一个茧里,无法破茧而出…… 等白桓看到手电筒微弱的光带着一大批人来找到白韵和上官御朗时,就看到被毒蛇咬昏迷的上官御朗把虚弱的白韵紧紧的搂在怀里,靠在大树下…… “快点,快点把他们送到医院。”一行人急急忙忙的把白韵和上官御朗分开,分别架起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往山下行走…… 一群人围在医院里,看着床上打点滴的两个人,他们两个就是白韵和上官御朗。 白韵头受了伤,还有脚也被崴了。总而言之没有什么大碍,上官御朗虽然被毒蛇咬了,但是他们上山的时候都有带血清,及时输到了上官御朗的身体里,所以也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两人就都是昏迷不醒,也没有什么别的症状。 展郎看着倒在病床上的两个人,自责不已,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是云飘和云瑶干的,没有想到才一天,白韵就遇到了不测。 而且她的身边有十几二十个人在保护,竟然还没有盯住,看来,云飘和云瑶还要加紧提防才成。 白桓看白韵睡的似乎很香,这么多人围在病房里也有些不恰当,何况,他还有帐要找西门浪溟和展郎算,于是对大家说:“好了,大家都出去吧!让他们好好的休息一会。”说完转身对西门浪溟还是展郎说:“溟,展郎,你们跟我来一下。” 所有人听到白桓的话都面面相觑,都知道白桓找西门浪溟和展郎有什么事,但是大家都不说破。 一行人浩浩汤汤的从病房里走了出去,这次的事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上官御朗这一次出了事,事情肯定就大了。 就像所有人都知道这一件事是云家两姐妹做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口说无凭,所以云家两姐妹的责任也可以不了了之。 白韵在大家离开后不久就从昏迷中醒过来,她挣开迷蒙的眼睛,看到白色的吊墙上写着大大的“静”字,她就知道这是她最讨厌的地方,医院。 她侧过头,刚好看到睡在她隔壁床上的上官御朗,她想起她是被上官御朗救了,只是她不懂为什么上官御朗也躺在床上? 她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被绷带缠绕的脚上,才知道他也受伤了,怎么受伤的,她还是不知道。 白韵立刻从床上下来,托着虚弱的身体和受伤的脚,一步一步来到上官御朗的身边…… 白韵爬到上官御朗身边,推推昏迷不醒的上官御朗,小声的叫着他:“学长,学长。” 可是任她怎么叫,怎么呼唤,上官御朗就是没有一点反应,白韵看着上官御朗憔悴的睡颜,打从她认识上官御朗以来,她还没有见过这么安静的上官御朗,突然,她开始怀念上官御朗的野蛮和霸道了。 比起他现在安静的样子,她还是喜欢他的霸道。 虽然他总是霸道的想要吃了她的样子,但是她知道,上官御朗是不会伤害她的。 白韵悄悄的把小手塞到上官御朗的大手中,轻轻的在他的耳边低语:“学长,你一定要好起来哦。” 然后趴在上官御朗的枕边,静静的看着上官御朗的睡颜,期待能看到他平安无事的醒来…… 或许是因为身体有些虚弱,白韵趴在上官御朗的枕边,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与此同时,上官御朗似乎听到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呼唤他醒来…… 上官御朗觉得眼皮沉重的厉害,睁不开眼,但是他还是努力的挣开眼睛,想看一看在他耳边轻唤的人是谁。 上官御朗疲惫的睁开眼,动一动手指,发现自己的手被一个小手牢牢的抓在手中,他扭头,就看到同样和他一样穿着大大的宽松的病服趴在他的窗前睡着了的白韵。 现在的她没有带小红帽,本来在大大的鸭舌帽下略显娇小的脸蛋现在看起来倒是很精致,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她的脸竟然是美人类的瓜子脸,她长长的睫毛紧紧的连在一起,像淘气纠缠在一起的孩子。 她的脸,似乎永远都那么白,少了一分该有的红润。多了一分病态美。 在上官御朗的映像里,白韵就像一个瓷娃娃,如果不好好保护,很容易破碎。 大概也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对她产生怜爱吧!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呵护她,保护她,爱护她。 看着她婴儿般无邪的睡颜,上官御朗竟然一时失了神…… 可能是趴着睡的不安稳,白韵下意识的把上官御朗的手抓过来当枕头,压在自己的小小脸颊上。 上官御朗以为白韵醒了,谁知道她把自己的手当枕头后还继续若无其事的睡下去,这一点,让上官御朗着实无奈。 他怕白韵睡的不舒服,动手把白韵从床边的凳子上抱起来,放在自己身边病床的空位置上。 上官御朗温柔的为白韵盖好被子,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侧。 上官御朗知道这样和白韵躺在一张床上肯定不是很好,但是他又不忍心把白韵放在床边睡,因为,他会心疼她。 至于为什么不抱她到她的病床上,则是因为自己的腿伤没有好的缘故,还不能走动。 反正,他又不会对白韵做什么,何况,她睡在他的身边,他的心也安了一些。 就这样,白韵和上官御朗睡在了一张床上。 孰不知,她们这样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云飘和云瑶怎么也没有想到加害白韵会让上官御朗受到连累,更没有想到,上官御朗会找到白韵。 虽然她们知道这件事只要李咏不说出去,就算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知道是她们做的,只要她们不承认,他们几个还是拿她们没有办法的。 所以,她们暗中把李咏送出了国,让她在短期内不要回来,最好是在她们成为四大家族其他三大家族中的两个家族的儿媳妇之前不要回来,免得让她们的事情败露。 虽然事情败露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展郎他们也不能拿她们怎么样,但是在其他两大家族中影响也是不好的。 严重的话还会影响她们成为四大家族夫人的伟大计划。 所以,她们是不可能让对她们不利的事情发生的。 只是,上官御朗受伤,于公于私她们也应该要去医院探视一下,顺便看看白韵伤的有多重,这一次的事件算是给白韵一个教训,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该逾越的雷池千万不要逾越。 云飘和云瑶走在病房的走廊上,云瑶对云飘说:“姐,你说经过这一次后白韵会不会学乖,有自知自明了?” 云飘不屑的勾起唇角:“像她那样要姿色没姿色,要头脑没头脑,要家世没家世的人,怎么会成为我们的对手,如果她不放手,这一次的事件就是给她的小小惩罚而已,如果她够聪明,最好在我们姐妹没有嫁给三大家族之中的两大继承人时,不要对他们三个抱太大的希望和期盼,否则,后果不是她可以预料的。” 云瑶赞同的点点头,和云飘在医院的走廊上讽刺的说着:“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竟然这么不自量力。” 把白韵的一切和她们相比,的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有可比之处,也是因为如此,她们才更加不乐意看到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都看上了白韵这一个事实。 “瑶,你觉得这一次把上官御朗也陷害了,如果事情败露了,会不会影响到我们家族的名誉。”云飘并不后悔这一次的行动,只是,她们怕她们的任性行为会为家族带来不必要的负面新闻。 “姐,这关我们什么事?是李咏带白韵走的,也是白韵跟着李咏走的,推白韵到坑里的也是李咏,现在,李咏已经畏罪潜逃逃到国外了,即使别人追究起来,我们死不承认,也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做的,倘若李咏出面作证,我们大可以反咬一口,告她诬陷,又有谁知道事情的真相呢?” 云飘了然的笑笑:“说的也是,这件事不论怎么查也查不到我们身上,毕竟,我们连碰都没有碰白韵一下,至于她为什么会跌进坑里,还伤的那么重,的却与我们无关,就算西门和展郎怀疑我们,没有证据,他们也不会和我们撕破脸皮,或许,他们还会因为此事对我们有些畏惧,乖乖的顺应家族的使命娶我们,毕竟,这是老一辈顶下的规矩。谁也不能逃脱自己身上的枷锁,他们,自然也不例外。” 云飘和云瑶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上官御朗所在的豪华病房。 刚打开门,云瑶就被眼前的景象气的脑脉膨胀,她万万没有想到,上官御朗竟然和白韵睡在了同一张病床上,这件事虽然不算大,但是要是让家族里的人知道了,就绝对是大事情了。 而她,绝对不能任由此事这样发展下去。 云瑶气急败坏的准备去“打扰”在床上熟睡的两人,却没想到被自己身边的云飘拉住,还恶狠狠的瞪着她,用眼神示意她不准说话,并和她一起走到了病房外的走廊上。 刚走到走廊上,云瑶就语带埋怨的对自己的姐姐云飘说:“解,你刚才干什么拦着我,你没看到那狐狸精已经爬上上官御朗的床了吗?这件事要是再任由她发展下去,说不定上官御朗就真的会被白韵抢走了。” 云瑶知道云飘对刚才在病房里看到的事也很不高兴和愤怒,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云飘还要制止她去找白韵算账,反而还把她拉出来。 这一点,着实让云瑶不理解。 云飘的却对刚才看到的画面非常愤怒,但是她转念一想,这一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关键看什么重视和什么不重视,还有大家个子的看法了。 “你这么冲动干什么,看到上官御朗和白韵躺在一张床上我也很生气,但是我却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让白韵麻烦缠身。” 云瑶疑惑的说:“姐姐是什么意思?” 云飘笑着说:“你想想看,如果这件事被上官家族里的那些长辈知道了,上官御朗还会有和白韵在一起的机会吗?光是对付他家里的那些人她就措手不及了,我们也可以借此让上官伯母对上官御朗施加压力,懂吗?” 云瑶也笑着说:“还是姐姐说的有理,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很简单,把现在的场景用相机照下来,再匿名传到上官家的长辈手机上,后面的事,我们就可以见风使舵,必要的时候添油加醋也行。” 云飘和云瑶秘密的用手机拍下了白韵和上官御朗的“睡姿”,两人相视得意一笑,看了床上睡得死沉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 带上病房的门,云瑶拿着手机,看着手机里的完美杰作,云飘满意的笑了。 “姐,我觉得我们还是把这个图片发给西门浪溟,刺激他一下,这件事似乎就闹的大一点了,怎么样?” “这个法子到也是可以,我们现在就去匿名发表吧!干脆把这张图片放到学校的网站首页,让大家都看到。” 云瑶有些迟疑:“姐,万一这件事真的闹大了怎么办?如果闹大到上官御朗非娶白韵不可怎么办?” 云瑶觉得,如果这件事发到了学校的网站上,势必会让媒体知道,媒体一旦知道,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以上官御朗的身份,这件事人尽皆知,他很有可能非娶白韵不可了,那她们不是起了一个反效果,反而助了白韵一马,这样她们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云飘认真的想了一下云瑶说的话,觉得云瑶说的很对,毕竟,以上官御朗的身份,这件事闹的太大,势必会在社会上引起轰动,到时候,四大家族逃不掉被媒体轰炸,而且还会大大的炒作一番。而上官御朗呢!如果他不负责任,社会上的人肯定会说四大家族的人都不愿意负责任,还有什么理由称为四大家族? 可是上官御朗负了责任,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她们两姐妹了。 “你说的倒也对,如果这件事闹的媒体都知道了,我们回家光爸爸的那一关就不好过,何况是四大家族,到时候其他三大机组一定会查到是我们做的,肯定集体像我们假施加压力,到最后不但毁了爸爸这么多年来的心愿,我们的家族媳妇这个称号恐怕都没有了。” “姐,依我看,我们只要把这照片发给一些‘内部’人看到,效果就是刚刚好了,怎么样?” “好,就这么做。” 医院的天台上,西门浪溟,展郎还有白桓站在天台的一边,静静的,没有人说话。 突然,白桓开始说话了:“溟,展郎,我不知道你们家族的游戏规则是什么,也不想管,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只有这一个妹妹,你们要追她我不反对,但是如果你们让她收到伤害,我想,我这个哥哥还是有权利剥夺你们追求她的权利。” 白桓的语气不是很好,只要想到发现白韵时她那苍白的脸色,他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如果白韵出事,他不敢想,他怎么给自己一个交待,怎么给父母一个交待,他也没有想到当初硬是让白韵考北辰大学会让她经历这么多的事,现在又无缘无故的卷入四大家族挣不开的漩涡里,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那么平凡的妹妹竟然得到了四大家族中仅有的三个继承人的青睐,本来他还以为是白韵命中带着富贵,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才刚开始进展飞大学,事情就变得这么复杂,这要他怎么还敢把白韵放在这样水深火热的环境里。 她的小命,经得起这么折腾吗? 展郎听完白桓的话,心里隐生出一股怒气,但他还是沉住气,用略微内疚的声音对白桓说:“白桓,这次的事件我的却要向你道歉,但是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展郎也不敢想,如果他们没有早一点找到白韵,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倘若白韵因此而受到伤害,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毕竟,让白韵进展飞大学,把她推到这样一个危险的环境中来的罪魁祸首是他,白韵若出事,他逃脱不了责任。 白桓冷哼:“下一次?你还想有下一次?我不管下一次是什么,我要把我妹妹带回北辰,离开展飞,只要离你们远一点,她受到的伤害就会少一点,过去,我一个人保护她她也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伤害,现在有十几人,还不是没保护好她?” 一直没有说话的西门浪溟一直还是保持着以往的作风。什么也不做的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白桓的怒语。 这一次的事情让他自责不已,对他来说,从白韵进展飞大学那一刻,他就担户了保护起她的责任,可是才刚进展飞大学两天,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后面指不定还有什么事等着白韵呢! 客户四,现在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早在他们把白韵带进展飞大学的时候就没有退路了。 展郎说的是对的,如果不趁现在这个机会和和时机改变局势,等到他们大学毕业就彻底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了。 他的生活彻底是一种别人看得到的光鲜亮丽,看不到内在的虚伪和肮脏。 西门浪溟叹息一口气,走到白桓的身边,拍拍白桓的肩膀,对他淡淡的说:“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们这么多人又有谁不自责呢?谁的心里又好过了呢?你以为现在让小红帽会北辰大学就没有事了吗?现在把她放回北辰大学才是真正的危险,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白桓烦躁的抓抓头,就差没对展郎和西门浪溟大吼了,他焦躁的说:“那现在怎么办?把她继续放在这样的环境里,让她的生命随时受到威胁?不,我做不到。” 白桓清楚的知道,经过这件事,白韵已经成了四大家族中的一个眼中钉,把她带到北辰大学的由他保护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他现在后悔了,早知道当初就让白韵自己选学校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骑虎难下了。想要保护白韵,只要跟她一起去她所在的学校就好了嘛!干什么一定要她考北辰大学? 如果他的老妈和老爸知道白韵现在的处境,他相信,他爸爸和妈妈一定会拿着菜刀来和他拼命,每次打电话回家都不敢说白韵过的不好的消息,报好不报坏,可是按现在的情况,万一那一天白韵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他该怎么交待啊? 白桓不敢再想下去。 展郎见到了白桓的急躁,他再一次放低身段去劝白桓:“白桓,目前的情况应该是等小红帽和上官御朗平安醒来,这一次的却让白韵受到伤害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我们再怎么讨论,就算你在怎么责怪我们,也不可能让已经发生的事情变成没有发生,不是吗?” 展郎现在的话听在白桓的耳朵里就有一种推卸责任的嫌疑,他生气的一把拎起展郎的衣领,怒斥:“你现在这是说的什么话,躺在病床上的又不是你的妹妹,你当然会在一边说风凉话了。” 这下,展郎也怒了,他把白桓抓住他衣领的手狠狠的甩开,也对着白桓大吼:“你不要断章取义,不要以为白韵是你妹妹就你关心她,这里的每一个人,甚至楼下的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不关心白韵,也没有一个在这个时候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看白韵的笑话,倒是你,当时白韵出去拣枯树枝的时候不是和你说了吗?为什么你这个这么关心的妹妹的哥哥没有跟去,反而在她离开一个多小时都快两个小时的时候才发现白韵不见了?这个责任究竟在谁?” 第(2/3)页